的感觉,比如玩斗地主,一个人能记住另外两个人出的每一张牌,如果是我的话,玩一毛钱的,我都不会和他玩。”
姚师爷继续道:“还有一点,你会杀人,但也心慈,不瞒你说,我也杀过人,讲义气的人在任何行业内都会吃亏,盗墓行内没好人,我刚开始盗墓的时候,亲眼看见我师父从骷髅头中摸出一件口含,擦吧擦吧就放嘴里咽下去了,这事我自己也干过,无非就是自己扣下点钱。”
姚师爷抿了一口茶,继续说花木兰,我觉得姚师爷想和我说的不止这些。
姚师爷说花木兰很好,很聪明,也很有心胸。
说花木兰有心我信,说她有胸,我只能呵呵呵呵。
当然,姚师爷说的心胸是不斤斤计较,我们三个人说话没深没浅的,花木兰也不在意。
那是姚师爷不知道花木兰私底下什么样,那黄段子讲的,四驴子都甘拜下风。
最重要的一点,花木兰能降服我们三个大犟种,关键时刻,她的建议能起到作用。
用姚师爷的话说,我们四人团队刚刚好,没系统学过盗墓也好,学盗墓的人都是看风水,而我们喜欢研究历史。
姚师爷说现在盗墓不同往日,可以走野路子,自己挖自己的,小心谨慎,别出事就行,还有一种就是兵匪一家,三七分成,用三成积累财富,用七成换取平安。
姚师爷了解我们的性格,或者说以我们的年龄,根本不会考虑兵匪一家,所以,以后只能小心谨慎。
告别姚师爷,我心里有点不舍,姚师爷说我聪明很对,因为到最后我也没说铁匠村的线索。
为啥?
因为我怕,怕姚师爷故意说这些,让我心里产生别样的情感,一股脑地一起都说出来。
很多年前,央视有一档谈话节目《艺术人生》,主持人是朱军,朱军会引导嘉宾回忆过去的艺术、过去的生活,参加这个节目的嘉宾,十个人有七个会流泪。
我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