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得喝三杯,鱼尾喝四杯。
高度散篓子,得要了我的命。
我和四驴子分列村支书两边,村支书今天心情好,没讲饭桌上的规矩,咱也不知道山东副陪哪来的那么多文采。
小话一说,唠得我和四驴子挺乐呵,只要村支书说话,我俩就得喝酒。
啥正事都没说,我已经六两酒下肚,整整三杯。
双眼迷离时,村支书才不扯酒桌上的那套嗑,他道:“二位老兄弟,我看你们不像是经商的,你们到底什么来路。”
四驴子闷声道:“种地的。”
“不对,种的地过日子仔细,你们对钱没啥概念,瓦工给五百一天,力工三百,连杂工都给二百,市场上没这个价。”
我抿了一口酒,表面上在喝酒,实际上是在想个理由,我们没接触过这类市场,确实不知道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