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公司答应吗?”
花木兰苦笑道:“我们是做局的人,也是别人局里的棋子,哎,身不由己。”
“别扯那么远的事,说眼前事,你想怎么办?”
“放阿贵叔出来,然后谈利益,他没钱了,想要脱身,肯定得付出代价。”
“不能让他出来,阿贵叔知道的多,铁柱知道的事也不少,而且脑子还没有阿贵叔好用。”
“行,我听你的。”
我觉得花木兰和我的想法一样,只是故意让我说出了答案。
回到房间,我和铁柱聊了一下,我们可以帮着救阿贵叔,但前提得有钱去赔小姑娘的精神损失费。
铁柱有一棺材的假钞,我们的身份是卖学习机的老师,一百万对于谁来说都是天文数字。
我故意没说解决办法,只答应铁柱先安抚受伤害的姑娘。
我们离开了铁柱家,我需要给他足够的时间去思考,或者说,让他去抓心挠肝。
铁柱想救阿贵叔,一方面是乡里乡亲的情谊,另一方面是私心,我估计他也怕阿贵叔为了减刑,把以前杀人的事抖出来。
阿贵叔敢放心地把钱放在铁柱家,手里应该握有足以致命的把柄,两个人犯下的案子,都推到铁柱身上也不是不可能。
我也是在逼铁柱,要么能让我们在村子里开挖,要是能带我们进山寻宝,那更好了。
次日一早,沉闷的敲门声将我吵醒,刚一开门,铁柱立马把我推进了房间里,看见花木兰在,铁柱又把我拉出来。
“叔,您想干什么?”
铁柱不说话,拉着我走向阿贵叔的地窖。
“有啥事在外面说呗。”
“里面有东西,你们见多识广,卖了钱,救阿贵叔。”
“坛子不值钱。”
“有好东西。”
我有些疑惑,酒窖我都翻遍了,没别的东西了,铁柱不会是想害我吧。
铁柱眼睛布满血丝,肯定是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