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直接问,又不好开口,于是我准备玩点邪门的。
出门去找赵悟空,院子里一个姑娘吓了我一跳。
“多哥。”
我尴尬地笑了笑,是虞青莎。
“啥时候过来的?”
虞青莎没有回答,对着我笑了笑。
我已然知道了答案,我说四驴子怎么提喝酒了,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呢。
推开四驴子的房间,一地狼藉,四驴子光着膀子趴在床上呼呼大睡。
看着斑斑点点的血迹纸团,我血压都快到顶了。
“啪。”
我一巴掌让四驴子猛地坐起,他迅速打量四周,见我一个人,惊恐瞬间变成愤怒。
“你把虞青莎叫来的?”
“啊?”
“叫她干啥?”
“还他妈叫她干啥,在水底下的时候,老子的手机都叫唤没电了,你他妈还有个正反面一样的姑娘,我他妈有啥?”
我薅起来了四驴子的手。
四驴子操了一声。
本来人多我就脑袋疼,四驴子又整个小姑娘进来,这小姑娘也比较现实,拿不到钱,得一直跟着我们,甩都甩不掉。
我踹了四驴子一脚道:“你王八犊子,接着睡吧,晚上干活。”
“下午就干。”
“我他妈说水底下的活,这个墓太怪了,不大可能是一字形,大概了是旧字形,就看着日在哪了。”
“在床上啊。”
我觉得四驴子中了淫毒,我多一句话都不想和他说,我把四驴子按倒,亲手给他盖被子,此时,我多希望被子面是一面国旗。
去赵悟空房间时,赵悟空正在和川娃子喝早酒,泡方便面喝白酒,两人也真有节目。
“呦呵,狗哥醒了,昨晚没加班啊。”
“毛线,川娃子啊,他妈的,谁在身边,谁是酒鬼。”
川娃子挠头道:“习惯了,用你们东北话说,整两口得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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