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叫爹,也不会有结果。
因为等级不对等。
就像王瘸子那一伙人是庞奶奶叫过来的一样,人家只给庞家面子,不会给唐春生面子。
要是唐春生能管钱,拍板决定分老蒯多少个点,那老蒯得玩命干活,那裤衩子都得抡冒烟了。
研究到天快亮了,也没结果,我们返回房间,准备洗个澡睡觉。
我把四驴子叫到了我房间,四驴子打着哈欠道:“困死了,想你爹了啊。”
“你给庞飞燕打电话,让她过来。”
“干啥?”
“庞飞燕能代表庞家,唐家兄弟不行。”
花木兰道:“我觉得唐家兄弟在装傻充愣呢,老蒯都那么说了,唐春生不可能听不明白,估计是想让咱们联系庞奶奶。”
“对,我也这样觉着,避嫌呗,要是唐春生联系,好像其中有什么利益关系似的。”
四驴子懵逼地看着我俩问:“说啥呢?”
我解释了前因后果,四驴子淫荡道:“他妈的,许狗子,你凭良心说,老子睡娘们,有没有用?”
“有用。”
“叫爹。”
“爹。”
我不想和四驴子废话,四驴子可能是高兴了,把三驴子寄过来的罂粟种子拿了过来,要给我分点。
“驴爹,我用这玩意干啥?”
“操,好东西,哪疼喝几粒,立马好。”
“滚滚滚,别乱整,容易上瘾。”
四驴子瞪了我一眼问:“你老家那边炖鸡,不放大烟桃子吗?”
这句话,确实给我问不会了。
在我的印象中,一到冬天就有个骑二八大杠的老逼登下屯子卖调料,最畅销的就是大烟桃子,好像两块钱一颗。
家家户户炖鸡,确实也放那玩意。
四驴子的问题,让我没理由不收下。
等四驴子走的时候,花木兰毫不犹豫将种子都倒入马桶冲走了。
“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