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青梅竹马,成亲之前应该已经很了解她才对。”夏玄说道。
“成亲之时我爹不过十六岁,我娘只有十四岁,”黎长风说道,“我爹是成亲之后才偶遇高人开始研学医术的,而我娘自始至终都没出过远门,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高远的见识。”
“令尊发迹之后并未忘记初衷,实属难能可贵。”夏玄缓缓点头,此时前厅那桌客人正在对他品头论足,说他身为皇族却自甘堕落,与妖女有染,又说他凶残成性,嗜血好杀,救人不成就迁怒无辜,竟然施展妖法围住皇城,试图拉着全城百姓给妖女陪葬。
“是啊,虽然我爹并不允许我娘无理取闹,但他们的感情一直很好,我娘离世十几年了,我爹从未有过续弦的念头。”黎长风接话说道。
见夏玄不曾接话,黎长风知道他分神了,她也听到了前厅的谈话,唯恐夏玄生气愤怒,急忙再度说道,“在我看来对女子一味迁就和纵容的只有两种人,第一种是居心不良,心怀叵测的坏人,这种人只求今朝,不求长久,也不怕惯坏这个女人,毕竟将女人惯的任性刁蛮,胡搅蛮缠,最终也不用他们来承受恶果。第二种就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蠢人,在热血上头之时他们愿意为女人做任何事情,但是这种人看似真诚实则肤浅,热的快冷的也快,待得激情过后,热情消减,他们就会对这个女人心生厌弃,事前爱之入魂,痴迷入骨,事后却是反目成仇,弃之敝履。”
黎长风的这番话令夏玄颇为惊讶,因为这番剖析异常明睿,不应出自黎长风这样一个年轻女子之口。
见夏玄多有震惊,黎长风随口笑道,“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曾参悟过阐石天书?且不管姬道元行事如何,天书本身却是包罗阴阳,暗藏天机的,我苦心参悟两年有余,怎会连如此肤浅的道理都不明白。”
黎长风之所以提及姬道元也并非偶然,实则她是故意的,因为此时前厅众人正在议论姬道元,只说姬道元和李怀虚通晓天机,悲悯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