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暗搓小手，眼底的光芒越来越强烈，这都什么狗血三角恋，两女争一男……哦不对，艺馨姐压根不喜欢石灝。

果不其然，程艺馨极其厌恶地撇了撇嘴，一副恨不得敲她脑袋的表情。“你这脑瓜一天天都想些什么呢，石灝说的鬼话你也信，还不如听我吹牛呢。”

的确，程艺馨根本没把这话放进心里，什么追不追求的，说不定是石灝等着玩弄自己呢，反正这种把戏他玩得多了。

空荡荡的走廊偶然路过两个人，基本上视线全都精准落到程艺馨身上，满是探究的眼神，看样子是等着看她的八卦。

程艺馨无语地叹了口气，该不会公司的人都在八卦她和石灝吧，那她今天这不是白忙活了嘛，都怪石灝这张嘴，尽胡说！

她一副看上去极其反感的表情，林善也不好多说，只是在心里暗戳戳地觉得，或许石灝不是乱说。

因为她从观察发现，石总似乎挺关注艺馨姐的，视线时不时往她身上瞟，话里话外总是维护她，这段时间也不常待在公司，一开始她还不怎么觉得，现在发现，可不就是因为艺馨姐请假了么！

林善完全是洞察一切的架势，脸上也随之露出神秘的微笑，怪不得梁雨薇这么有危机感呢，原来石总真的喜欢上艺馨姐了……88

她傻愣愣的，良久都没有反应，仿佛在思考什么似的。

程艺馨正不爽着呢，见她这么敷衍，不由得敲了敲她的额角，不满地开口道：“想什么呢？”

林善捂着额角使劲摇头，一方面告诉程艺馨，她没有多想，另一方面则是警告自己，千万别把内心深处的想法说出来，不然艺馨姐不得敲死她。

“艺馨姐，我是在想何老的事情呢。”她赶紧转移了话题，“这么难啃的骨头你也敢接手？”

程艺馨神秘一笑，凑到林善耳边，悄悄把自己跟何老的关系说了出来，这样一来二去的，合同不就轻松拿下了么。

林善恍然大悟，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