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陈默说,然后在车座上擦拭自己的双手。 “砍黄毛就算了,瘦子怎么得罪你了?”我有点不理解,同时看着人体的关节部位有点想吐:陈默说“这是你们欠的”然后将黄毛和瘦子被人按住的小手指“咔叽”一声剁下,血花四溅。“明天带钱来,不然你的手指也不保。”陈默和吓得尿了裤子的大叔最后说,同时一口吐沫吐在了地上:“你算什么东西。” 车还在开,陈默似乎刚听到我的问题。 “瘦子?”陈默回想了一下,然后“哦”的一声恍然大悟。“刚才趁黑不是有人用棍子打你的头吗?我看到了,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