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那就只能踩在大猛子的轮椅上了。
“栽了?”老者问。
大猛子点点头。
“哪边?”老者继续问,然后摸索着什么;过了一会,灯亮了。
“估计是白道惦记上我这片肉了大猛子迟疑了一下,说出了自己的结论。“像是棍子——就是新城区那边来的那个管毒的,警察,像是他扛得旗
老者正在泡茶,听了这句话,没有什么反应似地,将茶壶中的茶水浇在了大猛子的头上。我和陈默惊讶的看着这一切。
茶水——带着点茶叶,顺着大猛子的脸缓缓流下,流过他的脖子,流过他胸部受伤没有愈合的伤口,流到了他的腿上。大猛子在咬牙;开始的时候我以为他是在忍着怒火不吼出来,然后才发觉,茶壶里是几乎滚烫的开水。
大猛子忍的是疼。
老者倒了半壶,然后剩下的倒在了杯子里,端出来给我和陈默:“俩后生辛苦了,喝点茶水解解渴;门那边有马扎,搬个过来呗,我俩得说一会了
我和陈默有点诚惶诚恐,喝了茶水后小跑着去拿马扎;背后传来了一声呵斥:“都搞成这个德行了,你告诉我你‘估计’是白道,估计?你他妈的脑子白长了是吧?”
大猛子不知道小声的说了什么,我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大猛子这样的语气。本来我打算回去,但是陈默拉住了我。“让他俩说吧,咱们过去不合适陈默善解人意的用下巴指了指屋里的两人。我想了想,拿着马扎走了出去。
我们坐在门口喝茶,看着对门大门一开,两三个满脸横肉的家伙骑着摩托呼啸而出,甩得我和陈默一脸尘土。
“老头还挺凶的陈默懒洋洋的说。
“嗯,真凶啊我也随声附和。
然后我俩无言以对,因为我们都想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里面只有鸟鸣,我们根本听不到别的动静。
然后过了5分钟,大猛子在里面喊,你真不管我是吧!!另一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