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们这里评职称。”张野猪说。“现在吧,我觉得我资历够了,钱什么的也使够了,人缘的基础也打够了。但是院领导的意思是,有个姓刘的比我资历老一些,所以要重点关照……”张野猪说的很气愤,然后一拳轻轻的擂到了墙壁上。这一掌的威力足以打死一只蚊子。
“有话快说。”我觉得这里的气味确实难闻,忍不住打断了故事描述。
“我想让他退出……”张野猪支支吾吾的说。
我明白了。陈默也明白了。
“你给多少钱?”陈默开门见山的问。
张野猪愣住了,显然没有想到我们的这个问题。“嗐,都是朋友,能亏待你们吗?”他打着哈哈。
“你现在已经是主任了吧?”我瞥了一眼张野猪,张野猪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再往后,你就是副院长了吧?”我继续说。张野猪又迟疑了一下,又点了点头。
“这么大的医院……利润……”我看了看周围。虽然这只是一个小厕所,但是我仿佛看到了金碧辉煌。
“我给5万。”张野猪打断了我,咬着牙说。
“10万。干净利落。”陈默吐掉了烟头,然后自己动手把张野猪的烟掏出来点上,喷了一口到张野猪的脸上。
张野猪愣了一会,假装痛苦的闭上眼睛哆嗦,然后说,好,10万就10万。
“婕来上班的话,说我来看过她啦!”陈默临走的时候跟张野猪说,怀里抱着姓刘的资料,然后补充道:“你顺便帮我拿点花送给她吧,我省的买了。”
我拿着张野猪那包烟,一言不发。
十万买个位置,我知道张野猪其实乐意的不行。而且我们现在需要钱。
下楼的时候路过我们以前住的加重病房,我忽然笑了。“真傻比啊以前,你差点死里面呢。”我看着陈默。“还是***自杀。”
“你才***自杀呢!”陈默忍不住还嘴,但是看了看病房,也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