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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陈默是在车厢里见得面。
“听说你要被人割了鼻子和耳朵,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我看着一脸狼狈的陈默,忍不住打趣道。
“废话!”陈默的双手也被反绑着,气不打一处来:“妈的,刀都放到耳朵上开始切了,手机才响起来!什么破信号,小灵通啊!”然后陈默开始对中国的移动通信事业展开了全面抨击,叨逼叨的啰唆个没完。我听到头都大了,忍不住想打断他。
“哎,你裤裆好像是湿的……”我刻意的去看了一眼陈默的衣服。
“等我出去了以后,我非要找到那个割我耳朵的混蛋……”陈默猛的一顿,然后话锋一转继续说别的没有理我。
“我说,你裤裆好像是湿的我咳嗽了一声,继续重申。
“我找到了他非要把他的耳朵生吃了不行,你看着……”陈默继续不理我。
“我操,你耳朵没了还是聋了!我说你裤裆是湿的!”我忍不住踢了他一脚。
“啊,啊陈默终于住了嘴,我终于获得了久违的安宁。
车厢外面的动静我们什么都听不见,直到车门开了,我们被套上麻袋然后被人从车里拖了出来。当我们再次听到引擎的声音时,我已经坐到了舒服的靠椅上了。头套被摘了下来,手上的绳子也有人在帮我们解开。大猛子愤怒的脸和电话里的嬉皮笑脸成了彻头彻尾的反比。
“草,让你们注意点,你们倒好!”大猛子愤恨的朝着车窗外吐了一口吐沫。“两个人打包让人家抓走,你们怎么不死去!”
陈默第一次没有还嘴。
倒是我,揉了揉自己的膝盖,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你去李阎王家刨祖坟了?”我问大猛子。
大猛子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了我。
“挖出毒品来了?”我继续问。司机警惕的回头过来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