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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齐的时候才9点。
开会的时候,算上现在存留的十八个堂主、我跟陈默,以及刚刚请来的宋老牛,一共也就二十六个人。
当然,散会的时候,只有25个了。
事情是这样的:我跟陈默到的时候才8点,整理了一下堂口的椅子,特意把大猛子的座位空了出来,然后在大猛子椅子的旁边放了一个沙发给我坐;陈默固执的要求站着,说不能乱了辈分。过了没多久,几个堂主就一个一个的进来了。
门外站着的有我的人,也有前几天刚收的庄叉的人。平时是大猛子安排人接待堂主们,这几个是新手,没勇气对着那些已经混的顶天的大混子喊“规矩”然后搜身。倒是几个堂主很自然的站过去,抬起手,意思是按规矩来“过一遍”。
你想啊,这个堂口就这么大点地方,里面坐着的都是穷凶极恶的主,万一三言两语吵起来再带着家伙……估计会开一次就要出一次大事。
大猛子经常说,咱们不是流氓,咱们是黑社会。什么是黑社会?杀人的就是黑社会。既然能在这里坐到堂主的位置,谁的身上没有命案?确实,《和纹胜》不好管。
尤其是今天。
在屋子里的人快坐满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阵响动。按说这里很深,听不到外面的声音的。走廊里传来了一个脚步声,门被推开了,进来的人是狂犬。所有人的目光无法离开狂犬了,不仅仅是因为他手里的剔骨刀,而且他黑西服上浸透了血。
血出了人肉后过一小会就会凝固;所以还能从衣服上滴答滴答流的肯定是刚刚出产的。量很大,大牙看到后立刻打趣:“狂犬,流这么多血你都死不了?”
狂犬笑了笑,把滴着血的刀扔到了桌子上。在座的所有人都没有躲避的意思,看得出都是胆识过人。
“不是我的,我死什么?”狂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