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剩下车上的一个家伙了。
他开了车门,看着我们,最终扭头便跑。
捉住他,陈默说。留口气就行。
一群人疯狂的追了出去。
**,你竟然没事?我看着起死回生的狂犬,惊讶的问道。
狂犬勉强笑笑,鼻腔里的血流了出来。没什么,但是头疼,估计盆骨也裂了。妈的,暗算老子。狂犬擦了擦鼻血,愤恨的说道。
给你找个医生看看?我想起了张野猪,然后拿出了电话准备约他。狂犬也没有客气,他知道我介绍的医生必然不会太次。
那个小子我要了,记得留给我。狂犬坐上救护车的时候对我说。手下们已经捉到了逃跑的人,目前他正在里面和陈默玩呢。
知道,明儿你给我电话,来提人。我对狂犬说道。
救护车走了,我立刻进屋,不敢再注视狂犬的去影,害怕再出来一辆车撞他。
里屋,陈默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已经鼻青脸肿的那个刀手,显得非常开心。
右子,他不说。陈默扔给我一样东西,我本能的伸手一接,然后看了看立刻恶心的扔在了地上。是人类的半截小拇指,还带着温热。
你除了剁手以外就没有点什么更好的办法吗?我厌恶的看着手上的血渍,拿出餐巾纸擦手,拼命的擦手。但是我看到了陈默的眼神,那是一种期待着发泄的眼神。婕的事情让陈默十分不爽,看来这小子撞枪口上了,今天陈默非得玩死他不可。
有人会问,另外三个人去了哪里?其实救护车来的时候一并送走了,三个人伤的都特别重,再留下去怕是人命就交代在这里了。陈默有兴趣的,是这种完全只是皮外伤的鲜活的小生命。这也是为什么医疗实验要拿精神好的小白鼠参加一个道理。
真的不说啊?陈默问道。你不会是手纸的人吧?陈默说出手纸两个字的时候咬牙切齿的,一点也不冷静。
还是没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