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愣了一下,然后坐起来,看着窗外,开始思考。
说不上什么爱不爱的吧。更多的可能就是觉得这妞漂亮,该是我的。陈默整理了一下思路,说出了自己的感受。你看,得不到的东西就是最好的,现在弄得一发不可收拾,而且手纸这么做呢是故意踩我们。我忍不下这口气。
妈的,别跑题。我打断了他要骂人的趋势,把话题拉了回来:把婕要回来以后,怎么办?和她结婚,对这件事负责一辈子?还是就这么过去,不再提起?
陈默差点从座位上掉下去:你疯了你?结婚?结婚干什么?
那她以后怎么办,就活在这种阴影之中?我反问道,毕竟这件事是因陈默而起,或者说,是因我跟陈默而起。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想逃避这件事的责任,来减轻自己的负罪感。
要不然以后来夜总会给她找个工作?陈默问我。她的条件,一千一次也有不少人争着上啊。
那**是你的女人!我怀疑陈默是不是又嗑药了。
还不是。陈默摇摇头。我没上过她,我们纯洁。
车外很安静,车内很浮躁。
女人毕竟不是靠得住的,差不多,行了。陈默看着窗外的月亮,嘟囔了一句。
我踩下了刹车。下来。我对陈默说。陈默耸耸肩,他知道我要做什么。
月光下,马路旁,这个还是零下摄氏度的夜晚里,两个赤膊的人在马路边上互相殴斗,而他们背上都有一个纹身然然生辉。
呸。我吐掉了嘴里的一口血痰,然后坐下,喘着气从裤兜里摸出香烟,递给陈默。陈默靠着我,正在用领带包扎自己的手,看到烟后迟疑得问我:哎,咱们不是说戒烟吗?麦子尖可是作出表率了。
戒烟?确实啊,光今天我们就已经戒烟六次了。
青烟升起,我们似乎又回到了那个什么都没有夜晚,守着两块钱一包的劣质香烟过了一夜又一夜。说实话,我想起了一个不该想起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