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这个故事,觉得挺离奇的。
一伙人啊?我问道。大早晨的,时间倒是对的上。
像。手法一样。那是谁的人?你们的人?还是我们的人?总不会有第三方吧?白大雪似乎也被难住了,这伙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反正我猜不出来。要是右子在这里就好了。
白大雪看了看我,眼神特别奇怪,然后小声问道:是不是你终于按耐不住,亲自起个大早搞了右子?
滚。我打断了他的话。要是我,肯定从车里开枪!我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话吓了一跳,难道我平时坐在副驾驶座上就有这个想法,所以现在说出来才这么顺口?按说不是吧,我不想暗算右子啊。
以前右子说过,白大雪这人心机太重,可以一句话推断出很多事情,让人防不胜防。今天我也有了这个感觉,想起了右子的那句嘱咐:言多必失。
什么时候觉得大猛子那边盛不下你了,来我这边。白大雪递过来一张名片。我接过来,撕掉了。
下车的时候,我的嘴里被黑啊鬼塞进去了一盒名片,几乎卡住了我的喉咙。当我吐出来以后,奔驰已经消失了。我忽然想到她说的司机被袭击的事情,这才想到为什么他跑这么快。
妈的!防弹个屁!我被骗了。
两天之内,我都是一个人出门在外,漫无目的的寻仇;每天下午四点我都会去医院看望婕呸,看望右子。右子还是没醒,婕还是没来医院。妈的,失望。
第三天时,可乐找到了我,让我回去,说是地盘已经连续两个晚上被人扫了,水炮看来是收到了风声,要趁机拿下这片地盘。
给我砍回去。我对可乐说,实在也想不出别的办法。
他们人多。可乐有点为难。咱们的人伤的太多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赔人赔钱的,生意也没法做,得速战速决。让他们这样扫下去,咱们就歇菜了。
我看着可乐,觉得这下子说话有时候跟右子一个德行。于是我厚着脸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