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后,龙九说:干脆泼得了,那么麻烦。
你倒想轻松。老蔫儿当龙九是嘴硬。这么怕人的东西,这么渗人的刑罚,老蔫之前也只用过一次。想想当时的滚烫和血肉模糊,老蔫儿自己也要打哆嗦。他不相信有人会面对这种刑罚可以嘴硬。
不敢泼?龙九笑呵呵的反问道,声音很沙哑。
老蔫儿不笑了,他站起来,拿出玻璃棒,然后沾了沾瓶子里的硫酸,接着快速的将玻璃棒抹在了龙九身上。
龙九咬了牙,看着胸前的皮肤快速的枯萎,然后皱巴皱巴拧在了一起,结成一道枯萎之后的伤疤。头上的汗像是雨下一样,龙九能感受到自己的牙都要咬碎了。
很久之后那种皮肤的呲呲声才停止下来,而龙九此时此刻才能长出一口气。
怎么样?老蔫儿在下面问道。
放点孜然,怎么样?龙九就算是这种时候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确实,那股疼痛似乎要钻进皮肤和肌肉里面,一直向着神经侵袭,但是龙九还是能笑着开出玩笑。
不勿的,就因为一个原因:他是龙九。
后半夜的时候龙九才叫出了一声,然后这一夜龙九的喉咙喊得嘶哑,但是一句求饶的话也没有说过。龙九只是每一次晕倒再醒来之后,总是会怪笑着看着老蔫儿,似乎正在被拷问的人是老蔫儿一样。
妈的,等石佛他们救了老子,老子非得把你龙九已经无数次用这个念头进行幻想。
是的,很快就会来的。他们办事绝对不含糊。
电话响了,老蔫儿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然后将电话才小心翼翼的接了起来。
是的,鬼哥,还没搞定。
没错,但是很快了。
行,再让他享受一晚上,最晚明天早晨送他上路。
老蔫说完后忍不住捂住了鼻子立马挂了电话,龙九身上腐败的恶臭似乎连老蔫儿都不能忍受了。倒是龙九一字一句的听得很清常
你们是谁?龙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