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一下里面的一个叫金子的家伙。
金子在我的面前仔细听着我说的一字一句,然后频频点头。小心点,办事后跟我联系。记住这事和陈默没有关系。我对金子说道。
他们人太多,我怕金子迟疑了一下说道。
量力而为,不成就算了。我点点头,明白金子的担忧是什么,只能这么宽慰他。你妈前几天给我们打电话了,问你现在过得怎么样
金子听到这里眼睛亮了一下,然后焦急的想要说什么。
我说你去出差了。善解人意是我的强项,立刻将他关心的事情说了出来:然后我觉得吧,你出来这么久了,就给她老人家打了几万块钱算是孝敬的。所以,你在里面现在不用分心。
谢谢大哥。金子显然听出了我话里有话,知道这几万可能就是买他的命了。事情成了,那就是大富大贵;事情败了,自己家里人也有人照顾。
而且,如果再向险恶的地方想一点,如果自己不办这件事,那么自己的母亲所在可是被社团掌握了,结果就是
金子也在苦笑。
母亲这个亲人是一个特殊的位置,每个人都没有办法割舍。这是人性的一大弱点,虽然我不打算真的这么做,因为这样做的话就和王克那个畜生如出一辙;但是这句话给金子的心理暗示足够强大了。
嘱咐完了金子,我站起身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却意外的在门口看到了几辆停着的卡车。两个警卫拦住了正要出去的我,说是来了新犯人,等一等再出去,不然可能会有危险。
于是我百无聊赖的抽上了一根烟,看着那几个面无表情的光头佬从卡车上一个接一个的跳下来,走向陈默所在的监狱。
但是我没有点上火,嘴里的烟就已经掉在了地上。因为我张大了嘴巴,并不仅仅是因为惊讶,更多的是恐惧和不安。
我说的没错,母亲在每一个人的心理都占有不可撼动的位置,一旦自己的母亲出了事,那么我觉得任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