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愤怒的表情里夹杂着一丝惋惜。大米的金丝边眼镜被大猛子抽飞了,掉在地上,玻璃镜片碎掉,发出了不大的响动。
大米的脸被扇的转了过去,只见他慢慢的转过头来,重新摆正了自己的位置,就像以往堂主会一样从容:打晚了。早点的话,可能就不是今天的事情了。
为什么。大猛子盘腿坐在了大米的面前,声音里满是无奈。
我去云南的时候,被人割掉了舌头。大米张开了嘴巴,露出了里面那些永远不可能治愈的伤口。当时的你,说什么了吗?
黑道上的事情不是你打我一拳我就要还你一拳的。大猛子徒劳的解释道。确实,当时不可能为了一个堂主而去云南抄对方的老窝。当时大猛子觉得大米办事十分稳重,就算事情不成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影响;却未曾想到大米却被人给整成这个样子。事后大猛子又专心的把精力放在了白大雪身上,所以就把这件事选择性淡忘了。但是,有些人是不可能淡忘的。
其实,你要盖楼,我不反对。大米习惯性的推眼镜,但是发现已经没有东西可以让自己推了:但是你打算开始用毒品取代女人的皮肉生意,这已经彻底断了我谋生的路。没错,之前旧城区以**为支柱产业时,大米确实如鱼得水呼风唤雨。但是随着黑道争夺的利益点发生了变化,大米的生意一落千丈。
《和纹胜》这么多人,不可能靠着女人活下去。大猛子说道。
是的。大米继续说道。那么最重要的一点,我这么做,是为了一个兄弟。
壁虎。大猛子头也不抬就说到。
海蜇之后是陈默,木头之后是姓右的。再加上狂犬大哥领头说真的,我之前一直觉得只要我辅佐壁虎,那么旧城区总有一天会是我们的天下。但是我错了,有更多的更有能耐的人被你发现被你挖掘被你培养,最终你现在的位子也不会传到我们的身上。所以在我知道等椿是解决问题的方法时,螳螂找到了我。
大猛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