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守,我又年老了,今日一别如同永别。”也流下了眼泪,母子相对抽泣。
晋王说:“我见识愚蠢低下,常常遵从兄弟和睦的意图,不知犯了什么过失,我不为东宫喜爱,大哥长久地心存怒意,想要加以陷害。
我常担心诽谤产生于投杼,毒酒来自于杯勺,因此忧虑紧张,害怕产生危险。”皇后忿忿不平地说:“目见地伐逐渐地不能使人容忍了,我为他娶得元家的女子,希望兴隆基业,竟然与她没有正常的夫妻关系,一味地宠爱阿云,使元氏好像许配给猪狗一般。
以前那媳妇本来没有疾病,突然死了,还不是派人投药,使她夭折了。
事情已经这样,我也无法追究,谁知道他又怎么会在你身上打这样的主意?我在尚且这样,我死后,怎么不会任意欺凌你呢?每当想到东宫没有正妻,父皇死后,要你们兄弟去向云氏的孩子叩拜询问,这该是多么大的痛苦啊!”晋王再一次叩拜,哭泣不止,皇后也一样地极度悲伤。
这一次分别后,杨广知道皇后心思转移,开始谋划夺太子之位。
特邀引张衡出谋划策,派褒公宇文述与杨约结交为友,让他向越国公杨素说明打算,详细告诉了皇后说的话。
杨素惊异地说:“只是不知道皇后有什么打算?一定是像你们所说的,我又有什么理由不这么做。”过了几天,杨素参加宴会,暗中夸奖晋王孝道节俭,近似于皇上,以此来揣度皇后的意图。
皇后哭着说:“您说得对。
我的孩子十分孝顺,每次听说皇上与我派的使臣到扬州,他必定到边境迎接。
话一说到分别,没有不哭泣的。
他的新娘也很可爱,我派的婢女去了,时常与她们一起睡觉一同吃饭。
哪象目见地伐同云氏面对面地坐着,整天沉醉在宴席上,亲近小人,与父母兄弟过不去。
我之所以更加可怜阿..,是因为时常担心他被暗杀了。”杨素既已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