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方向盘开向了一旁的地下停车场。
医院依旧是一股浓厚的消毒水和药水混合在一起的刺鼻味道,苏桃戴上口罩测量体温后走了进去,医院开了冷气,温度有些低,她顺着楼梯往上走,走到了上次为她手腕上伤口缝针换药的那个外科室。
她手腕上的伤上个月月底已经来拆了线,今天来是最后一次换药。
医生戴上眼镜,将她手腕上的纱布揭下,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还有些地方没有愈合,她伸出手在苏桃的伤口上摁了摁,问:“还痛不痛?”
苏桃感受到了手腕处传来了几乎可以忽略的痛意,摇了摇头,说:“不痛了。”
医生点头,随后用镊子夹起了酒精棉为她伤口消毒,顺带擦去药膏的残渣,换药的过程有些枯燥,医生边帮她换药边和她聊天:“你这疤挺深的,可以走医美让它淡化,但彻底看不出来是不可能的了。”
手腕上的肌肤因药物的影响微微发凉,苏桃倒并不是很在意什么留疤不留疤的,毕竟人命肯定比一条疤重要,她说:“没关系。”
随后想到什么,她将声音降低,凑近医生,拉近了二人之间的距离,问道:“那个腿骨折的工人,现在怎么样了?”
医生知道她说的是谁,也没有隐瞒,回答她:“恢复的很好,他在工地干的时间长,身子骨比普通人要健硕一些,所以恢复的也要比别人更快。”
她挤出药膏轻柔的涂在苏桃的手腕上,继续说:“他儿子倒是隔三岔五的来看他,那小伙长得还挺帅的,我们医院很多年纪轻轻的小姑娘都很喜欢他。”
苏桃内心唏嘘了一声,沈砚这张脸可真是走到哪都受欢迎。
她脑海中没忍住蹦出了一个不太好的想法,如果沈砚有一天真的穷困潦倒,那去当个小白脸被富婆包养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毕竟他这么好看,愿意包养他的肯定一抓一大把。
唉,只可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