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利亚训练营在这一次毕业了三十名学员，他们也都穿上黑色的西装，昂首挺胸。

风大雪大，但却无法吹弯他们的腰板。

教官们上前为自己的学员授予了毕业证书，白熊甚至还额外送给了赵清正一柄绝版的瑞士多功能军刀。

“再见！”赵清正对着白熊敬礼。

白熊回礼，笑道：“最好再也不要见了，这里可是地狱。”

赵清正见他开玩笑，也不由哑然一笑。

李虓也对着白熊敬礼，然后这一批学员被直升机接送出了西伯利亚高原。

赵清正与李虓两人一路乘车赶到莫斯科，在莫斯科逗留了一天，第二天就上了回国的飞机。

李虓乘的是去燕京的飞机，赵清正则是羊城，两人该分别了。

在机场握了握手，彼此留下了联系方式后，就各自登机而去。

赵清正坐在头等舱里，看着窗外的景色，表情淡然，经历了两年的血色生活，伴随着枪林弹雨，而今平静下来的他却显得有些不习惯，杀人无数，也见到无数人被杀……他的眼里满是让人触之落泪的沧桑，他很难想象，十六岁的张龙虎是怎么从这里活下来的！

他从自己随身携带的行李之中拿出一本小说，是古龙的《多情剑客无情剑》。

在枪林弹雨的生活中，唯一能够安慰他的便是古龙的小说了，甚至他一空闲下来就会翻看，这本书也不知道被他翻了多少遍，上面甚至焦黑，残余着血迹。

一名空姐端着饮料走过，忍不住多打量了他一眼，但就在这个时候，大概飞机遇到了气流，发生了一下颠簸。

空姐手里的饮料立刻从托盘里落了下来，就向着一旁的一位女孩子落去。

赵清正眼疾手快，将书合上，往前一递，竟然直接托住了这杯饮料，而且没有洒落出来一丁点儿。

“谢谢，谢谢！”空姐接过饮料，弯腰道谢。

“不用。”赵清正淡淡道，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