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头几乎能贴着地面。
“怎么,过来给我暖床么?”
苏白衣看着她,促狭的笑了笑。
烛光之下,木婉清有种恬静的美,美到令人窒息,忍不住想要保护。
“我娘说……说……”木婉清呼吸急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憋了很久才道:“她说,咱们两个已经算是夫妻了,做妻子,就应该做妻子的本分。”
“什么是妻子的本分?”苏白衣坏笑的看着她。
“我……我……”
“你想说暖床是么?”苏白衣道:“不过,你会么?”
“谁说我不会?”木婉清粉面一偏,露出个倔强的媚眼,看的苏白衣浑身酥软:“哼,不理你了,我这就去给你……暖床!”
木婉清说完,身子一缩,钻进了薄薄的被窝里。
苏白衣吹了蜡烛,躺在她的旁边。
木婉清背对着她。
黑暗中,幽香扑鼻,苏白衣道:“哎……你妈妈就是教你这么给人家暖床的啊……啧啧啧,看了你这丫头还不合格嘛!”
“谁说我不合格!”木婉清一翻身,压在苏白衣上面。
“你知道……呼……这么做……呼,对一个男人,意味着什么么?”
苏白衣被压的几乎喘不过起来。
木婉清嫣然一笑:“我不怕!”
“看你怕不怕!”
苏白衣快速的将两个人衣服|剥|光。
黑夜里,星辰点点,眨着眼睛,在偷偷的笑。
好一番折腾,足足抵死缠绵了半个时辰之后,直到木婉清求饶连连,二人才云收雨住。
……
清晨的曙光透过窗子投射进来。
苏白衣睁开眼睛,身边的木婉清还在熟睡,美丽而恬静。
起来活动活动身骨,一脸的舒泰之色。
昨晚《阴阳和合功》,可谓发挥到了极致。
他觉得自己的功力,似乎又有了一丝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