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去。”
“唉。”
两个人长吁短叹,只能够盼着宁王大发慈悲,有什么怒气都朝着杨九郎一个人去,放过他们……不,直接无视他们就好。
“把盖头盖上吧。”小甲拿出一块大红的盖头,颜色很正、做工极好,绣着“龙凤呈祥”的喜庆图案。陛下送来一个男侍妾已经够羞辱了,还一定吩咐了要有红鸾喜帐、鸳鸯绣被、大红盖头、龙凤喜烛,还让大监带了话:二弟尚未成婚,身边总要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军营中女子随侍不方便,娇柔的男儿更加贴心。虽是妾,但该有的洞房花烛绝对不能够短缺了二弟。
帐内,满目的红色看着真是刺目。
杨久没听到皇帝这番“肺腑之言”,但稍微一想就明白了”仪式感“的用意,羞辱还要做全套了,皇帝真是个周全的人,呵呵。
别别别!
杨久眼睁睁看着红盖头蒙住了脸,好不容易恢复的视力又什么都看不见了。她还没办法控制手脚,没办法说话发声,心里面的声音小甲小乙听不见。
小甲看着一动不动的杨九郎说:“大监说他生病了用了药,暂时行动不良,待会儿还怎么伺候宁王?”
“你傻啊,没听说宁王好南风的,来了肯定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不需要杨九郎做什么,这么不言不语不能动的反而减少了痛苦。”
“说的也是。”小甲挠挠头,“我怎么觉得杨九郎长得和京城里出来时不一样了?”
“我们都是远处伺候的,近不得身,他长什么样我还真没有注意过。”小乙搓搓手,骂了一句北境真是贼他娘的冷,“我们出去烤烤火,趁着宁王没来松快松快,还不知道待会儿发生什么事情呢。”
“嗯嗯,出去吧。”
听脚步声,杨久知道他们两个出去了,心中郁闷又无解,小甲真没看错,她不是杨九郎,她是杨久啊。今天周六休息,她睡了个懒觉后出去吃的早饭,回家的路上顺带去了超市,超市里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