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办公桌前,顾不得韩士朋的玩笑话,着急地问道,“韩書记,我听说您让撤销对黄文堂家人的调查了?”
韩士朋点了点头,“嗯,是有这么一回事。”
张江兰急了,“韩書记,这是为什么?黄文堂的违法违纪线索是严进清亲自交代的,咱们从调查黄文堂的家人入手,已经查到一些证据了,怎么突然就在这么一个关键时刻叫停了?”
韩士朋叹了口气,看了看张江兰,“江兰,你先坐,喝口水再说。”
张江兰无奈道,“韩書记,我现在哪有心情喝水。”
张江兰说话的同时,目光灼灼地看着韩士朋,希望能得到韩士朋一个合理的解释。
韩士朋不急不缓地走去给张江兰倒了杯水,这才道,“江兰,关于调查黄文堂家人一事,笵正扬書记那边直接打电话到我这来抗议了,说咱们调查他的秘書是别有用心,是对他的不尊重,唉,你说笵書记都把话说得这么重了,我是不是很难办?”
张江兰道,“韩書记,笵書记都调走了,他抗议就让他抗议,咱们不理他就是了。”
韩士朋苦笑道,“江兰,亏你在体制里干了这么多年,还走到了领导岗位上,体制里的事你还不了解?笵書记就算是调走了,他也是堂堂的省一把手,你以为他走了就没办法给我们施加压力?”
张江兰皱眉,“笵書记这么做,岂不是恰恰落人口实。”
韩士朋道,“你说得没错,但你有没有想过,笵書记冒着落人口实的风险都要直接把这事跟咱们摊到明面上讲,是不是也恰恰说明了他阻止我们调查下去的决心?”
张江兰一下沉默,干到笵正扬那个位置,张江兰很清楚,笵正扬即便是调走了也能给他们施加压力,对方能坐到那样的高位上,上面的关系不知道多深,姑且不说笵正扬能通过更高层面的关系给他们施压,哪怕是在省里边,笵正扬担任省里的主要领导那么多年,对方在省里边经营的关系也照样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