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首辅,实则针对的是他。
而此时西苑玉熙宫中,高忠带着奏疏已经步入宫中。
魏广德已经离开了厢房出去了,不过裕王和李芳还在屋里枯坐了很久。
可自从有了东厂,虽同为皇帝爪牙,可东厂始终都是稳压锦衣卫一头,也就是陆炳执掌锦衣卫事后,才有短暂翻身的时间。
“嵩小心忠慎,祗顺天时力赞玄脩寿君,碍国人所嫉恶,既多年矣,却一念纵念悖逆丑子全不管教,言是听计是行,不思朕优眷。”
“徐阁老选择邹应龙上这份奏疏,怕不是心血来潮,而是有很深的考虑。
不听魏大人的解释,我都没想明白,只以为有错就该罚,可没想到其中还牵扯到皇爷的脸面。”
应该说,徐阁老看人很准,若是换成旁人,很可能就是像以前那些人一样,细数严家父子无数的罪证,可这真的好吗?”
守门锦衣卫急忙答道。
“是啊是啊,老奴也是现在才明白。
李芳奴颜婢膝的问道。
这次的弹劾,貌似刚刚好,弹劾的是严世番父子和严府家人,严嵩只一个管教不严的罪过。
裕王瞪大眼睛看着魏广德问道。
不过,严嵩毕竟是官场不倒翁,对别人或许肯定有效,可对上这位,还真说不好。
看着高忠带来堆积如山的奏疏,想到每日都如此,永远有处理不完的政务,嘉靖皇帝心中不由叹气。
不管夏言该不该死,这无疑都是一个污点。
钦天监已经算好了搬入新建的永寿宫的时间,不过是在下月,这段时间里,嘉靖皇帝还要继续生活在玉熙宫中。
正在疾书的黄锦也只是微微愣了愣,然后就继续书写起来,也把嘉靖皇帝刚刚说的话也记录在奏疏之上。
说道这里,魏广德抬头看了眼裕王,迎上他的目光,魏广德直接说道:“若陛下有心让他离去,只需要一份很空洞的弹劾就可批红,那里需要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