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铁制,再加上气象学的发展,才把大海变得不再危险。
朱衡点点头,“这次损失确实有点大,虽然和以往漕运比似乎差不多,可别忘记,这只是一只船队损失。
他不想因为每年十二万石漕粮的事儿和魏广德交恶,在内阁里斗起来。
而船队走海运遭遇风浪,可能一个船队就报销了。
另外泗州祖陵和凤阳皇陵也在附近,治黄就不得不考虑陵寝安全,所以经常束手束脚.”
魏广德忽然问道。
这次蒙天之幸,只损失七条漕船,可以后呢?
我问过懂海运之人,他们也说虽然四七月份适合航运,但海上风浪确实不可测,若是遭遇就是船毁人亡的结局。
今年的漕粮应该能安全抵达,内阁总算是松了一口大气,后面又随意说了一些其他事儿,最主要还是蓟镇和兀良哈朵颜部的对峙。
“善贷,你为何又提起胶莱运河之事,此事我听人说过,几次考察皆言不可行。”
全长二百余里,以目前朝廷能聚集的民力,十万人非三五年不可能完成。”
何况涉及那么多的官员,他们敢去要吗?
至于魏广德这么做,难道不是打破了朝中一些潜规则,不担心因此遭人忌恨吗?
魏广德就算什么也不做,下面的人依旧会看着他屁股下的位置眼神里带着火热。
魏广德也不能和他们辩论,因为这个时代根本就么有任何依据说明他们是错的。
魏广德问道。
一是徐州段的徐州洪、吕梁洪地理环境十分险恶,特别是吕梁洪,位于徐州城东南六十里处,分上、下二洪,绵亘七里多,水流湍急险恶,水中怪石林立,船只经过时必须要当地有经验纤夫的牵挽,否则就是船毁人亡。
魏广德摇摇头,“海运虽然通畅,但毕竟无法解决海上安全,风雨莫测,这次即墨县福岛之海难,将来终究不可避免。”
他明白张居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