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低声答道。
徐乔安立即说道。
俞大猷定睛观察前方战船,见对方挂出的旗帜显示,应该是副将座船,有些惊讶道:“登莱水师主将只是副将?我还以为应该是副总兵。”
徐乔安不好意思道。
不过,那都是针对海商。
俞大猷看着单膝跪地的徐乔安,急忙开口说道。
嘉靖二十五年至三十五年,登州水师共辖水军五营,即水左营、水右营、水中营、水前营和水后营。
因为前一刻或许大家都是商人,可是下一秒说不好就变成洗劫商船的海盗。
大海上的规矩就是以实力为尊,商船行走大海相遇,往往都会主动避让,不会碰面。
一开始,屁股后面出现一支庞大的船队,一度让这支大明北方唯一的水师官兵感到惶恐。
“有时间一定去看看。”
“中号福船十一只,小福船十七只,其他都是哨船,倒是让大帅见笑了。”
“末将登州卫指挥同知,登莱水师副将徐乔安见过大帅。”
徐乔安开口说道。
不过到了明朝末年,倒有一支勉强算得上真正意义上的海军,那就是郑芝龙的舰队,完全和大明卫所无关的,活跃在东洋、南洋,掌控海上霸权的海军舰队。
永康侯是靖难功臣徐忠的后人,徐忠早年历任河南卫副千户、济阳卫指挥佥事,镇守开平。
“只要中号福船,有多少只?”
这样一来,登州水师共五营十哨,拥有大小战船五十艘,官兵三干余人。
不管是俞大猷还是戚继光,都是通过战场一场场胜利赢得的荣誉,对这些内地将官来说,除了仰慕就再无其他。
俞大猷笑笑,随即看向不远处的登莱水师,于是又问道:“我观你的座船不过是中号福船,难道登莱水师中就没有大福船?”
到了隆庆年间,魏广德入阁后,深感山东卫所大量战船分散,故将其中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