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惨重,而且这个告的赵慈也是他的部下,干脆就直接问秦颉好了。秦颉也是左右为难,按说,这次中了埋伏,他的江夏兵伤亡惨重,他也是对杜家恨之入骨。可是,杜家家主却是自己的儿女亲家,而且杜家娘子现在身怀有孕,若是有什么心情激荡之处动了胎气,那伤的可是自己的亲孙子。反正杜老头和大将军何进关系甚好,何进自有办法救他,自己就不用在中间伤脑筋了。
想到此处,秦颉抱拳道:“以末将之见,杜家从贼之事确凿无疑,国法难容,当报请朝廷处置。”
朱儁点头道:“难得秦都尉深明大义,果然见解独到。不过大军之中,军法即国法,来人啊,把杜家满门抄斩,级悬于城门外示众。”
秦颉大惊,正要出言阻止,那孙坚部下急欲撇清自己关系,当即道声得令,手起刀落,千颗人头落地,太守府外尸横枕籍血流漂橹。杜家女眷惊得呆了,连哭都哭不出来,多有当场晕倒者。
赵慈却又拜倒地上:“中郎大人,虽然杜家犯已经伏法,但是那杜家女儿亲与其谋,诱末将入城,论罪亦当斩。”
秦颉大怒:“杜家女儿已为吾儿佳妇,赵慈你这么讲,是要连老夫一起斩吗?”
赵慈叩头不已:“既斩其父灭其族,焉知此女将来不会挟怨报复,而且确实是其亲口道其族人可信,赵慈才随之进到宛城。赵慈陷百险之地而侥幸未死,若当时去的是秦谊公子,杜家也未必会顾念亲情放公子一马吧?”
秦颉哑口无言,朱儁即令人去提杜氏来见。不一会,杜氏小娘子款款而来,襦裙素服,鬓边插着两朵白花,眼睛已是哭得肿了,伏于其父尸身上哭得梨花带雨,附近的军士多有随之落泪者。
秦谊见状怒如狂,挺枪要冲进去守护妻子,却被程普韩当联手擒下,只能挣扎怒骂不休,却不能挣动分毫。
朱儁与众将走出府门,看这杜氏清丽无比娇容无双,都是各自摇头。朱儁道:“如此佳人不可刀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