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看上这样的货色?”
秋明的脸上好象被开了个染缸,什么颜色都有,他微微张开肿得胀的眼睛:“你最好现在就把我杀掉,不然,我必取你狗命。”
周旌笑道:“恨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几?不过若非是合肥侯要你不死,我碾死你就象碾死一只蚂蚁。”他掏出块雪白的锦帕,又擦出一双白皙修长的双手,然后挥着手道:“把他带走,回商丘交给侯爷派来的人。”
高个子叫道:“大哥,这个老头子和女娃怎么处置?我看这女娃倒是嫩得出水,不如赏给兄弟乐呵乐呵。”
粗壮汉子变色道:“许干你说的什么话?我等游侠之辈本当行侠仗义,现已抓到了秋明,还去骚扰良善之民做什么?”
许干恼道:“鲍出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行走江湖,讲的就是一个快意恩仇,哪来那么多条条框框。这父女两个藏匿秋明,本就犯了大哥的讳,反正也是要死,我不过拿来先用用而已,有什么打紧。”
鲍出气得脸都青了,却又不知如何反驳,只是咬着牙道:“你欲借故行淫便是犯了江湖规矩,我绝不允许。”
两人正在争执不下,那老翁吓得浑身抖,扑通一声跪下道:“众位好汉……”。
他刚一出声,周旌就是一扬手,老翁的头颅立刻跌落花圃,染红了许多花叶。少女扑到老翁尸身上痛哭流涕,周旌却又掏出锦帕擦了擦手:“这老厌物如此罗唣,倒坏了兄弟们的性子。”
秋明的眼睛已经被自己头上流下的鲜血迷住了,眼前所见都是血红一片。看到老翁横死,他的心仿佛被一只大手狠捏一把,剧烈的疼痛感让他几乎痉挛了。如果不是他鬼使神差地跑上这条小径,老翁根本不会惨死,这对父女还会继续在这深山中采药种花,享受难得的平静。
秋明嘶着声音道:“周旌,你要是条汉子,就不要乱杀无辜,你杀了我吧。”
周旌根本没理他,却对鲍出道:“文才,你来我庄中不久,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