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名叫刁秀儿……”
张辽心中一惊,连忙侧耳倾听,却见那儒袍青年大笑道:“果然好个妙人儿,我买了。”
张辽马上挺身而出:“等等,这个刁秀儿,我们买了。”
典韦正在口沫横飞,这时有些搞不清状况:“你疯了,无缘无故在这里买人做什么,难道你还能带女人进大营?”
这时那儒袍青年已经望了过来,眼神不善道:“几位,这个刁秀儿是我先看见的,你们要买去买别家吧。”
张辽上前道:“足下,这位女子乃我故友之聘妻,不知何故流落至此,我等为故友计,不得不救她回去。”
儒袍青年冷笑道:“这样的谎话只好骗得别个,焉能欺我吕布。”
张辽望向那刁秀儿,见她十三四岁年纪,虽是布裙荆钗,却仍是明艳动人十分美丽。他抱拳道:“敢问女郎可是叫貂蝉?”
吕布大笑道:“刚才都说了她叫刁秀儿,你如何只是缠杂不休?”不想那刁秀儿张大眼睛道:“貂蝉乃是小奴学艺时的别名,将军如何得知。”
张辽身着铁甲,器宇轩昂,貂蝉不知其品级,只好以将军称呼。本来她看见吕布高大俊秀,已经心中暗喜,现在又听见这位将军说什么故友,貂蝉感觉自己终于是要时来运转,结束这种随处漂泊,被人随意打骂的生活了。
典韦这时也回过味来:“貂蝉?那不是秋明那小子的未婚妻吗?如何被人卖到此处?”
貂蝉吞吞吐吐地道:“秀儿……”
“够了”,吕布怒吼一声:“我今天一时兴起,穿了这身儒服,你们莫非以为我就好欺负了?不管你们是故意戏弄于我还是真有其事,这个刁秀儿,我是要定了。”
典韦冷笑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和你典大爷这般说话?”
吕布大怒,转身就往城里走,典韦撇了撇嘴:“原来是个银样蜡枪头,没用的货色。”貂蝉也失望地叹了口气,在她的心里,未尝就不希望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