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怒,皇甫嵩却皱眉想了半日,忽然展颜道:“不想这段公案竟着落在这里。”又密使张辽携书信去见王允。
王允闻听皇甫嵩又有书到,心中不悦道:“皇甫义真掌国之重器,乃蚩蚩于一女子何为?”看见张辽取出的信籍厚重,他更加不悦道:“莫非欲以厚利说我?彼当我王允何人哉?”
他展开略看了几眼,忽然大惊失色问道:“这些书信从哪里来的?”张辽不敢怠慢,只说取自张角营中。王允叹道:“皇甫义真不敢出头,却把这桩大祸事,轻轻推在我身上,果真是好算计。”他忽然嚼齿流血道:“虽然如此,为了社稷苍生,王允敢不殒身以报?”
王允小心收了书信,对张辽道:“既已承了此事,貂蝉你且带回去吧,此女甚得我夫人欢心,你们切不可轻慢于她。”张辽连连应承了。
不提张辽为了貂蝉之事来回奔波,却说秋明在陈留蔡府如堕温柔乡中,又有华陀施术,身体自是一天好似一天了,只是蔡文姬一直蒙面示人,不肯让他看见庐山真面目,让他颇有些心情烦躁。
这日,忽有南阳陈震投书来拜,蔡邕知道他不是来拜会自己的,只略问了几句就叫人直接带入秋明室内。陈震见到秋明时,秋明已经能倚床而坐略喝点稀粥了,陈震大喜道:“邓州全县皆为县丞之病挂心,如今眼见身体已是大好,县人也可以安心了。”
秋明冷哼道:“不会所有人都挂心吧,总有几个恨不得我马上死了的。”陈震不知如何作答,只好支吾两声。
秋明又问起邓州近况,原来自从彭家被剿、王虎入市为曹,邓州大族皆惴惴不安,都安分守己了许多,就连那积年的债务契据也有许多交到县署来当众销毁的。现在县里百废俱行,市商云集,已是一派繁荣景象。
县令和攀h县尉崔杰做了这多年的穷官儿,又听得秋明恼了合肥侯,生死不知,就起了抢班夺权的心思。不过秋明虽然不在,还有郭嘉主持着大局,更有居孔帮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