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爱,满脸堆笑道:“我是中郎将董卓,你叫什么名字呢?”
杨阿若自幼仪容风流姿态潇洒,不知有多少人想收他为断袖之宠,却基本都已经被他当场格杀。如今看见董卓这色迷迷的表情,他哪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登时怒火中烧,几乎就要一剑刺出,李儒见他如此神情,连忙一步挡在董卓身前。
董卓平日也是欺男霸女做惯了的,见对方似乎对自己中郎将的身份并不感冒,赶紧指向旁边道:“你就是酒泉过来的使者吧?这位便是左车骑将军,槐里侯皇甫嵩。”
皇甫嵩名震宇内,即使是西凉荒僻之地也有童谣传诵:“天下大乱兮市为墟,母不保子兮妻失夫,赖得皇甫兮复安居。”杨阿若大惊拜伏于地:“小民杨阿若,久闻皇甫将军大名,今日一见,实大快平生。”
董卓见杨阿若对自己如此倨傲对皇甫嵩如此恭敬,心中大为不悦,却也只能随到秋明帐中,与皇甫嵩一起详问三郡之事。杨阿若把酒泉太守黄衍的委托交代了一遍,皇甫嵩大喜道:“黄太守公忠体国,实乃朝廷之幸。有他倡起事,想来敦煌、张掖不敢不从,聚三郡之力,足可得精兵万余。如今叛军主力尽已东向,黄太守大可提甲兵,破金城,定凉州,立不世之功。”
李儒看见董卓死盯着杨阿若状若痴呆的样子,咳了一声道:“这位杨壮士,不知从酒泉过来,需要多少时间?”
杨阿若恨不得当场挖出董卓的眼珠子,可是当着皇甫嵩的面却不敢放肆,心中大恨,却不得不继续答道:“我此次过来,大约用了十天左右吧。”
李儒盘算了一会道:“快马十日,大军估计要两个月的行军,再加上前期准备,有三个月的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皇甫嵩赞许地点头:“李文优不愧为董中郎之佳婿,此间分寸掌握得恰到好处。”他又对杨阿若道:“酒泉路远,我军中也无熟悉路途之人,说不得还要麻烦杨壮士跑上一趟。我即刻修书一封,杨壮士请转交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