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西平令两家罢兵,有不从者当共击之,何愁麴家不来归附。”边章大喜,便分出五千精骑交与阎行星夜赶往西平。
当边章和韩遂的大旗从棋盘山上消失,皇甫嵩带着张辽典韦从渭河河滨转了出来,典韦叫道:“皇甫车骑为何不让我冲上去袭杀此两人,却任他们窥探我军虚实。”
张辽道:“此上棋盘山乃是仰攻,你就能杀得上去时,他们也早就跑了。而且从前几次交锋来看,边章深知兵法,韩遂奸狡如狐,焉知他们没有在山间设下埋伏?”
典韦暴喝起来:“那就凭得他们早也看晚也看?看得人好不焦躁。”
皇甫嵩默然良久,轻声道:“看吧,任他机关算尽,我只岿然不动。今后军中口粮再减半供应,只等酒泉兵到,那时再全军饱食,一战而定西凉。”张辽典韦都肃容称是。
滇吾现在很生气,非常地生气,气得他的头都有些疼了,不得不杀了几个龟兹国的女奴来消消火。可是这几个女奴他本来是准备过几天再用快马拖死的,现在就杀了不免有些浪费,滇吾可不是个浪费的人啊。
当那个羯商跑来报告麴家劫了本来是送给他的美人时,滇吾还不以为意,这一百多年来,湟中烧当羌和西平麴家的关系早就从最开始的相互扶持唇亡齿寒变成了互相牵制暗中争锋的局面,滇吾也经常亲自去劫夺送往麴家的货物。在他看来,只要自己打个招呼,麴家就会乖乖地把小美人送回湟中。
可是很快他就现,麴家完全没有要交人的意图,甚至还把她许配给了一个汉人,正在张罗着给他们成亲。
滇吾怒了,这个美人可是我的,我的,就算长得不好看,也可以用来剥皮蒙鼓,怎么可以便宜了汉狗呢?难道麴家还不知道滇吾的可怕么?要知道前一段滇吾去天水助战的时候,可是独力全歼了护羌校尉夏育,甚至连盖勋这样的名将都被滇吾杀得全军覆没,只能灰溜溜地独自逃回了长安。
滇吾很生气,后果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