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假,麴太公也绝不会拿这样的事来说假话。
一时间,阎行对滇吾满是怨恨,他也是汉人,心理上先天就是倾向于麴家一边的,而且他以前来麴家堡大多是麴容接待,对这个聪慧狡黠的小姑娘极有好感,此刻闻得她的死讯,心中也是百感交集。
不过,滇吾是在自己眼前被杀死的,而且还是在自己出声喝止的情况下,这个面子不能不挣回来。阎行沉吟了一会道:“太公,战场上刀剑无眼,出现误伤在所难免,这也是为什么边帅韩帅一听见你们两家交兵,立刻派我赶回来阻止此事。容姑娘的事,我很抱歉,不过滇吾之死非同小可,我必须马上解除麴家的武装,与烧当羌一起讨论善后之事,同时把杀他的凶手带回去给韩帅定夺。”
他一句话说出,麴家人顿时叫骂连连:“滇吾是我们的大仇人,我们杀了就杀了,还要给你们定夺什么?解除我们的武装,是要方便烧当羌屠杀我们吗?”上身精赤的麴演从人群中跃马挺枪而出:“我姐姐现在尸骨未寒,你们还要上门欺凌,不要走,吃我一枪。”
阎行没想到麴家的反应这么激烈,似乎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当着麴太公的面他也不敢伤了麴演,随便让过几枪,一矛杆把麴演抽下马来。
麴义大怒,抡起大刀直取阎行,阎行以前是和他比试的,此番交手却吃了一惊。麴义的刀法一向是大开大合,刚猛无俦,现在却加进了许多细微的功夫,只是运转间尚不熟练,反而不如之前的效果,战到二十多合,同样被阎行一矛杆抽下马。
麴义的武艺在麴家算是最出众的了,他一落马,众人立刻鸦雀无声,没人敢再出头。阎行得意洋洋,正要开口说话,从旁边冲出一人道:“贼将休要猖狂,看我马腾来战你。”
马腾?这个名字好象在哪听过,阎行正在思索,马腾舞起长枪与他战成一处。阎行想了一会终于想起来了,前一阵听说零吾羌的狼余被一个叫马腾的将军带人杀了,莫非就是此人?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