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容物,嗜杀不能载德,恐非社稷之福。”
“量小不能容物,嗜杀不能载德”,刘宏跟着念了几遍,脸色又变得狰狞起来,过了好一会才回复平静:“秋卿,朕可以信任你吗?”
秋明一怔,马上反应过来天子的意思,立刻大声道:“臣与合肥侯不睦,天下皆知,若是他得登大宝,臣只有浮舟海上以避祸矣。”
刘宏轻轻点头,又恢复到古井无波的样子,看上去威严自若:“很好,朕知道了,你先退下吧。过几日你的辩法大会,朕一定会去看的。”
一直到走出崇德殿的大门,秋明还是一脸懵圈。这样就完了?我这怎么也算是完成了一个主线任务,说好的任务奖励呢?就算没有金银宝箱,一把尚方宝剑也可以啊,就这么轻飘飘一句话就把我给打了?
蹇硕用两个布卷塞住鼻孔,总算渐渐止住了鼻血。他缓步走到秋明声边,瓮声瓮气地道:“咱以前,本是宫中的羽林左监。”秋明乍闻其言,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只奇怪地望着蹇硕。蹇硕于是又叹气道:“后来被天子赐过一次葡萄,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秋明的眼珠凸了出来,一时间笑又不是,不笑又不行,脸上的表情别提多生动了。蹇硕叹道:“想笑就笑吧,谁叫咱没有你这份定力,自己送到刀口上呢。”
有了相同的经历,秋明和蹇硕顿时有了不少共同语言,关系也一下子拉近了许多。蹇硕亲自把秋明送出宫门,惜别道:“今日陛下肯与你独处一室,说明天子很看重你,从今往后,合肥侯再有什么举动,你可及时报与咱。咱自会奏请天子,请天子为你出头。”
秋明哈哈大笑,这家伙太会做顺水人情了,不过多个人照应总没有坏处,于是秋明承情道谢,两人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接下来的几天,秋明一直把自己关在正堂里研习佛经,同时令孙乾向洛阳城内各家佛门宗师广战书,约定时日辩法论经。不数日,几乎所有佛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