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才会瞬间化身禽兽,侵犯了你。”
秋明说的话,何皇后只是半懂不懂的,不过听见秋明夸自己美丽,心里还是有一点小得意。不过她决定不对秋明假以辞色,继续哭道:“我如今可该怎么办呢?”
秋明即使再是胆大包天,也不敢说出我会负起责任来这样的话,要知道眼前的可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秋明根本不可能给她任何承诺。秋明想了一会,阴沉着脸道:“为今之计,只能当今天的事没生过了。”
何皇后张着泪眼望着他:“如何可以当做没生过?”
秋明道:“外面的太监宫女,可以信得过么?”何皇后渐渐恢复了平常的脸色,点点头道:“这些都是本宫的心腹之人,而且天子已经几年没来过长秋宫,应该不会有人出去通风报信。”
秋明大喜道:“既然如此,那还怕什么?等会我出了这扇宫门,我们两个就再无瓜葛,此事天不知地不知,就算天子问起也是绝不承认,过得几年自然就烟消云散了。”
何皇后冷眼看着他道:“你奸骗了本宫的身子,就这样想一走了之吗?”
秋明连叫冤枉道:“不是我,是那药,是药的问题。”何皇后冷笑道:“药是谁带进宫来的?你来见本宫,居然身上还带着春药,真是其心可诛。”
秋明见她脸色板起,整个象换了个人一样,偏生又身无寸缕,形成一种视觉上的极大反差,于是涎着脸道:“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我如今到底也算有了一点香火情,何必再这么冷冰冰的呢?我可不是专门来见你,而是你把我叫进长秋宫的,我也是受害者哇,只能说一切冥冥中自有天意了。”
何皇后心中气苦,怒道:“那个什么烛光斧影,你说是不说?”秋明一想,这事真还没有什么好瞒她的,于是一五一十和盘托出。
何皇后怒道:“好个合肥侯,居然到现在还贼心不死觊觎至尊之位,此贼不除,我儿永无宁日。”她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