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尉惊得魂飞天外,立刻屁滚尿流地赶了过来。同时赶来的还有孙策和糜竺,糜竺认真地检查了一阵,轻声道:“从现场的情况来看,好象是会缅匿术的人做的。”
孙策跃然道:“不管是谁做的,敢杀我们的人,必须要让他付出生命的代价。”他的脸上充满了兴奋,似乎对张怀的死一点也不在意,只关心自己能不能被放出去杀个痛快。
张昭向砀县县尉问道:“依县尉看来,此事当如何处置?”
县尉早知张昭在徐州一带手眼通天,就是地上的死鬼县长也是对他言听计从,又看见张昭身边的程普韩当等人都不象什么良善之辈,连忙低头顺目地道:“下官见识浅薄,惶恐不知何以自处,还请昭公裁定此案,还县尊一个公道。”张昭点了点头沉吟不语。
在芒砀山的大营里,秋明自言自语地道:“目前能够做到隐身的只有周旌那边的缅匿术和张昭这边的神隐术,我们这边杀一个,那边杀一个,迟早会撩起他们的火性,却怀疑不到芒砀山中来。等他们互相打起来,我们这条驱虎吞狼之计就算是成功了,正好可以趁乱行事。”
一个糜家家将怯怯地道:“可是我们家主还在砀县城中,要是张昭怀疑到他身上怎么办?”
秋明笑道:“不是让他闭门不出了么?我想张昭自然有办法知道,糜家在城中的人全都没有出过那个小院子吧。难道他会怀疑到你们几个身上,你们可是我军捉的俘虏啊。”
那个糜家家将叹道:“如果不是你带来家主的信物,我也不敢相信我们会听从你的指挥,更何况是张昭。不过经过前两次刺杀,他们两边都已经加强了防范,只怕急切间再难以下手。”
秋明笑道:“不急,下棋是一人走一步来的,现在轮到他们了,我们且静观其变吧。”
陈登紧紧盯住眼前的棋盘,良久才投下一子,又陷入深深的思考之中。郑宝却是急得抓耳挠腮:“元龙先生,现在我们该怎么做,你总要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