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华丽的盛装来庆祝秋明的新生。秋明随便喝了几杯,便借口身体不适要提前退席,这些人都被吓怕了,谁敢留他强饮?只纷纷叮嘱他要好生调养身体。
秋明从正堂溜出,飞快地闪进了蔡文姬的闺房,很快,房间里就响起了粗重的喘气声和婉转的娇吟声。过了好一会,蔡文姬柔腻着声音道:“你才起死回生又来使坏,就不怕自己的身体吃不消吗?”
秋明嘿嘿笑道:“就是因为经历过死亡,才更明白生命的可贵,让我们一起合力创造出新的生命吧。”
蔡文姬求饶道:“我这几天哭得身子都坏了,哪有精力陪你胡来,你还是去找刁妹妹吧。”
“貂蝉?她如今有孕在身,比你还不方便,能济得甚事?文姬你再坚持坚持,等我泄了这股邪火就没事了。”
蔡文姬吓得花容失色:“妾身不堪挞伐,求夫君怜惜。而且今天刁妹妹再三对我说,要夫君晚上一定要去她房中一叙,想来她定有要事吧。”
貂蝉找自己?秋明开始想入非非了,听说怀孕期间还是有一段安全期的,难道……。
搂着蔡文姬又温存了一阵,秋明蹑手蹑脚地摸入了貂蝉的房间,只见房门轻掩,暗红的灯光隐约透出一分旖旎之色。秋明一边搓着手一边往里进,口中还轻轻唤道:“卿卿,为夫来了。”
大床上传来一阵低沉的唔唔声,锦帐也是摇曳起伏好象被风吹皱的春水一般,秋明按捺不住心头之火,几步蹦上大床。他看见枕上人埋头向里,头上的青丝不断晃动着,显得激动已极,秋明哈哈一笑,对着她的玉颈轻轻吹了几口气,枕上人吃痒不过转过头来,竟然是张玉兰。
秋明大吃一惊:“你如何在这里?”张玉兰霞飞双颊星眼微炀,羞得说不出话来。
“哈哈”,貂蝉忽然从锦帐后面跳出来:“亲手捉奸在床,看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张玉兰羞得满面通红:“貂蝉你不要胡说。”貂蝉笑嘻嘻地把锦被一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