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对你左右开弓呢?”
小校登时语塞,头上冷汗潺潺而出。这下就连陈到也知道事情不对了,大声叫道:“小贼居然敢来骗我,来人,把他们全部拿下。”
小校见势不妙,连忙一下跳到旁边,口里不住地喊道:“不关我事,我是被迫的,游魂关早就被北军夺下了,那边的大汉就是敌军的大将鲍出,我是被他胁迫着来赚汜水关的。”
鲍出大怒,探出大手就要来擒小校,陈到怒喝一声:“鼠辈当着我的面还敢行凶”,抽出腰刀和鲍出战成一处,守关的士兵也纷纷赶到,把这里围得个水泄不通。
鲍出这次是依秋明之计前来赚关,压根没有随身携带兵器,他左冲右突,想要随便抢个刀枪,可是在陈到的命令下,周围的士兵都把枪尖朝里,如同一排排针尖芒刺一般,哪里能冲得进去。
鲍出手无寸铁,心里顿时有些慌了,而陈到的武艺也是不俗,不数合一刀背扫在鲍出肩上,鲍出立足不稳仆地而倒。旁边早有小兵拿绳索把他五花大绑捆住,与其他被俘的士兵押在一起。
陈到听小校细说了一遍经过,当真是又惊又怒,大叫道:“把这些逆贼都推出去砍了。”陈群立刻拦阻他道:“叔至不可鲁莽,我听说此事本是当今天子与合肥侯争嗣所致,皇家内斗,与你我何干?洛阳北军乃是天子御卫,你若轻易杀人,只恐结下化不开的仇怨,日后难免受人暗算。”
陈到恍然大悟,命人将鲍出等人暂且押下,又问陈群:“一边是天子,一边是合肥侯,吾兄以为哪边能占上风?”
陈群道:“不管怎么说,如今是天子在位,在法理上本就占了上风,而合肥侯只有个轻飘飘的兄终弟及的承诺,就算能得登大位,也是过些年的事情了。我看如今我们可以不忙站队,只保持不偏不倚即可,这样不管是天子还是合肥侯得势,都不会拿我们问罪的。”
陈到皱眉道:“可是我既受了河南尹的将令镇守汜水关,如今河南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