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秋明在心中痛骂了几句王越,拱手道:“殿下,这金匮乃前朝遗物,是特地找回来奉于天子的。未得陛下肯,谁敢把金匮示与他人?”
刘协瞪起了眼睛:“父皇最是疼我,我经常拿着朱笔在圣旨上画来画去,他也不会生气,更何况只是个小小的金匮?”
秋明苦笑,天子可能确实不会对你生气,但是肯定会迁怒到我们两个身上,这样的无妄之灾又何苦来哉,我和你又不是很熟。
不管刘协担保也好,许诺也罢,两人就是矢口不从。刘协终于怒了,从腰间抽出小小的佩剑道:“孤以千乘之身,好言向你二人相求,你们却一直推三阻四,难道孤的剑斩不得违逆之人么?”
这时殿门口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协皇子好大的威风,再过两年,只怕连本宫也要不放在眼里了。”
刘协浑身一颤,如同被当头浇下一盆雪水,整个人都蔫了下去。秋明往殿门一看,再次拜倒于地:“邓州县丞秋明,拜见皇后殿下、辨皇子殿下。”
何皇后满面寒霜地盯着刘协,怒道:“小小年纪就不学好,执剑威胁朝中大臣,长大以后还得了?今罚你去承风殿面壁思过三个月,以观后效。”
刘协惊得魂飞天外,承风殿位于南宫的最外围,罕有人至,虽然不是冷宫暴房,却也多有犯事的宫女妃嫔幽死其中。刘协年纪尚幼,一想到承风殿里许多阴森恐怖的故事传说,脸都吓白了。可是何皇后乃名义上的六宫之主,整肃后宫正是她的权利,刘协也无法反驳,只是跪在地上哀求:“母后,饶过儿臣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趁着刘协叩头的当儿,何皇后连连给刘辨打了几个眼色,刘辨开始还在幸灾乐祸,过来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也扑通一下跪倒在何皇后身前:“母后,皇弟年幼不懂事,也是儿臣平日关心照顾不够,如果母后一定要责罚的话,就连儿臣一起罚了吧。”
何皇后赶紧借了这个台阶下:“本来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