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内间。
本来以为秋明这么急着召唤自己两个,就算没有危险,至少总有些麻烦的,谁知道刚吼了一嗓子,眼前就飘然而下这么一朵红云,看上去还挺漂亮的。两人往二楼一看,秋明正躲在一群蛮族后面冲下面挤眉弄眼,两人顿时同声哀叹,原来这家伙是在泡妞,让自己过来撑场面的,这回可是上了大当了。
祝融见这两条大汉完全无视自己,只是抬头呆呆地望着楼上,就象刚才那个伙计一样。她本是性如烈火,只当他们看不起蛮族女人,解下软鞭道:“你们中原的汉人,一个二个都是不知礼的,人家问你话也不答,那就让我的鞭子来问吧。”说完,她抖了个鞭花,鞭梢如枪尖一般刺向鲍出的双目。
鲍出还在心情沮丧呢,恨不得目光化作利箭,一箭把在楼上坏笑的秋明射下来。对于祝融的攻势,他看也没看,直接一指弹在鞭子的中段。软鞭中了这一指,好象被打中了七寸的长蛇一般耷拉下来,再也没有刚才的威风了。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祝融平时在族里靠这软鞭可是着实打翻了许多好汉的,现在居然这么轻易就被人破了,许多本来只是抱着看热闹心态的蛮人都咦的一声叫了出来。
祝融先是脸上一红,继而勃然大怒,用尽浑身解数挥动软鞭,如翻江倒海一般在店堂里闪出重重鞭影,声势赫赫。可是典韦鲍出都是在江湖上摸爬滚打过多年,又在刀山血海中厮上过的人物,又怎么会把这些玩意放在眼里,每每只是挥手投足之间便把她的鞭招破去,便如大人戏弄小孩一般。
祝融又羞又气,伸手往腰间摸去。原来她自幼练得五口飞刀,百百中,此刻怒气冲顶,竟要用飞刀结果了二人性命。她父亲祝平早知女儿脾性,见她要动用飞刀,生怕又惹出祸来,连忙高声制止,祝融却是两把飞刀脱手而出,直朝典鲍两人面门射去。
鲍出还是一指弹出,那把飞刀立刻改变方向,不知飞向哪边去了。典韦自己也有十来把短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