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明还没开口,许贡已经大声道:“我与孙文台本是同乡,深知其为人秉性,他十七岁时便能假称官兵袭杀海贼,如今年长位重,又有徐真在旁边策划,更加没有什么不敢的了。方才他只是一时受挫,稍顷必又卷土重来,我们还是快些离开长沙为妙。”
秋明道:“我们有战船泊在水门,只要登上船只就不怕他,只是张太守今日得罪了他,恐怕孙坚不会轻易罢休。张使君不如随我们的船一起走吧?”
张机笑道:“我方才已经说过了,只要朝廷一天没有敕令下来,本官就还要做一天的长沙太守,怎么可以擅离职守呢?趁着我现在还能压住孙坚,你们速速离开才是正理。”
曹寅金旋都是忧心忡忡,拉着秋明商量撤军事宜,秋明和他们讨论了一会,忽然心有所感,往高台下看去,只见人头攒动,不知有多少是孙家军的探子。这时,他看见人群中有一人在不停地向他招手,摆手道:“你们先聊着,我去去就来。”
此人正是陈应,自从这次返回长沙城,秋明就没怎么见过他,不过他文也不行武也不行,秋明也不怎么把他放在心上,而且区星既死,陈应也就没什么用处了,不知道他现在找来又是什么目的。
陈应见秋明慢慢挤出人群,连忙迎上去道:“秋县丞,鲍隆身受重伤危在旦夕,求你施援手,再救他一次。”
秋明心想,这家伙果然又是为了鲍隆的事,不过鲍隆上次被典韦打成重伤,还是华佗出手才保下他的性命。这才没过几天,怎么又重伤了?难道是好勇斗狠出头和人打架?秋明这么想着,脸上就现出不愉的神色来。
陈应见秋明生气,心里也是咯噔一下,赶紧把事情原委详细说了一遍。原来鲍隆初来长沙时,还是很受区星器重的,并且给他在城中包了一个粉头以安其心。那粉头甜言蜜语百般奉承,把鲍隆哄得心花怒放,每日沉醉于温柔乡中,不亦乐乎。
谁知这次重伤回来,鲍隆惊讶地发现区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