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很难满足的。”他马上又正色道:“我也不要什么金银,只求荀侍郎为我解惑即可。我前日读左传,其中有一句:郑伯克段于鄢,不知该做何解释?”
荀攸哈哈大笑:“原来是这个事,如果单看这一句,确实有些不好理解,不过谷梁氏曾有注曰:段失子弟之道也,贱段而甚郑伯也。何甚乎郑伯?甚郑伯之处心积虑成于杀也。你懂了么?”
秋明啊地张大了口,茫然地望着荀攸摇头,荀攸看着他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你虽然诗文无双,平日在经传上边也要多下些工夫,否则岂不是要丢了蔡家父女的人?这段话的意思是,共叔段已经丧失了一个公子和弟弟所应有的道德,可是春秋里对郑伯的鄙视更甚于他。何解?因为郑伯处心积虑地想要陷弟弟于死地,同样没有做为国君和兄长的道德。”
秋明还是一副茫然的表情:“你别绕来绕去了,直接告诉我接下来该怎么做就好了。”
荀攸撇了撇嘴,似乎对秋明这样的态度很不满意,不过他如今算是有求于秋明,只得耐心解释道:“虽然共叔段谋反之实确凿无误,但是史家还是偏于指责郑伯。如今从合肥侯的所作所为来看,他就是另一个共叔段,此事朝野皆知,但是史官可不管这些,他们只认死理。”
荀攸顿了顿又道:“在我看来,天子不是不想对付合肥侯,但是只要他反迹未彰恶行未露,天子为免史官胡言乱语,定然不会抢先动手,不过再这么拖下去,只怕合肥侯会尾大不掉,今后更难制他了。”
秋明点了点头:“你说的道理我都懂,不过合肥侯自从上次从洛阳回去,就一直躲在合肥城里没有出门,要想逼他露出反迹,只怕不怎么容易吧?”
荀攸满带深意地望了秋明一眼:“你果然一直在瞄着合肥侯,对他的行程都了如指掌。不过你只知他没有出过城,可知他在城里做了什么吗?”
秋明再次摇头,荀攸笑道:“其实我也不甚清楚,不过听说合肥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