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叫做安然无事?这一路死里逃生好几次,要是你们两个没到,我都要亲自上战场和周旌肉搏了。当着袁术的面,秋明自然不会如此露怯,他摆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倒不是佛光,前次我去长沙救张机,他感激之下曾给我几丸丹药救命,这次能够得保性命,实在是丹药之力了。”
张机医术高超,袁家兄弟自然是听说过的,袁术激动地连声音都有些颤抖了:“那个丹药,你还有吗?”
张机赠的清心救济丸,本来是给身陷囹圄的王允用的,想来老袁头服了就算没有效果,也不至于会有副作用吧。他豪气干云地取出玉瓶摇了摇:“好象还有两粒,我应该也用不着了,就赠与令尊吧。不过老年人虚不受补,这药是否有效,我也不敢说呢。”
袁绍小心地接过玉瓶,感激地道:“药因人而异,这个我们自然省得,不过家父如今已是弥留之际,也只好病重乱投医了。若是能侥幸得救,袁家上下定不忘了则诚赠药之德。”
出了谯郡,袁家兄弟就自回汝阳家中,只留下部分骑兵护送秋明通过汝南。颜良文丑是老相识了,又曾一起去过芒砀山,再次同行,大家都显得很高兴,特别是典韦又多了两个练拳的沙包,更是兴奋异常。至于说雷薄陈兰两个,别说其他人和他们格格不入,就连原来在嵩山的那些老部下,生怕被他们要回去,都是躲得远远的不敢来招惹他们。
雷薄显然不满意自己受到的待遇,诈诈呼呼的闹着要回袁术身边去,陈兰却总是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而且特别惧怕秋明,每当两人一对眼,便立刻把头急速地别过去,几乎要扭断了脖子。
秋明见他这个模样,忍不住玩心大起,使劲掏啊掏,掏出个毫不起眼的铁夹子来,在空中虚按了几下。陈兰立刻脸色大变,满眼尽是求恳之色,秋明哈哈一笑,把夹子又收了起来。
夜里刚刚宿营好,陈兰就偷偷找来了秋明的营帐。秋明眼中满是笑意:“陈将军在洛阳过得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