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多留意他们的举动,提供多一些的消息,这样我才有机会为你多说好话。”
陶丘洪离开后,秋明站在天井里,望着圆月陷入了沉思。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让他有些思维混乱。唉,可惜陈宫出城接人去了,不然有他在身边帮着分析分析,自己也不会这么头疼。
月色如水,微凉的风拂面而过,让秋明渐渐冷静下来。他放下合肥侯,放下戏志才,放下接下来可能要面对的明争暗斗,心中想念的只有在邓州的家人,蔡文姬、张玉兰、貂蝉,还有貂蝉肚子里的孩子。
正在感怀忧思,只听吧嗒一声,从东院墙上掉下个人来,跌在墙角下哎哟连声。周泰赶过去把此人提了过来,却正是秋明等了许久的陈应。
秋明看陈应似乎摔得不轻,连忙叫人取来汤药喂其服下,等到他稍微恢复些精神,立刻跳起来对秋明行礼道:“不知县丞召我却为何事?”
秋明笑道:“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只是几天没见你了,又不知袁术和戏志才那里有什么变化,所以请你来聊聊。”
陈应翻了个白眼,方才那一会让我疼了又死,死了又疼,不知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居然只是请我来聊聊?不过能控制蛊虫的铁夹子在秋明身上,他说什么陈应也只有赔笑应承,正所谓人在矮檐下,哪得不低头?
陈应于是点头道:“县丞到洛阳已经有些天数了,却一直未曾去拜会袁小将军,他因此迁怒于我和雷薄身上,不许我等外出,所以急切间不得出来见你。”
秋明是知道袁术的为人的,一见面必然会逼自己交出金兰谱,所以根本不敢去见他,不料倒让陈应受累了。他笑道:“是我的不是了,不过我也是有些特殊的原因,暂时不能去见袁术,只能请你多海涵了。那么,戏志才那里有什么消息吗?”
陈应摇头道:“我都几乎出不了袁府了,哪里能和他联络上,不过听李丰说,戏志才好象从西域请了高人专门对付你,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