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还高兴地道:“阿母说的不错,秋卿你难道是有什么苦衷吗?”
什么苦衷?和河间比起来,现在洛阳才是急所之处好吧,自己怎么能随便离开?而且河间是在黄河以北,那里可没有河伯的保护,难免会被南华老仙追得上天入地,徒然惹人耻笑。不过这样的理由肯定不能被天子接受,秋明眼珠一转道:“陛下有所不知,河间之敌不过是乌合之众,臣可谈笑破之,又何须亲临前线。”
秋明这话说出,张让的脸上立刻挂不住了:“如今乌桓、黑山二军联合,兵力已经达到了快四十万,即使是名臣大将也未必轻言可胜,你一个无知小儿懂得什么,也敢说谈笑破之。”
赵忠立刻接话道:“无知小儿?张公公方才不是说秋明要么勇冠三军,要么深通韬略?怎么这么快话风就变了?难道你给陛下推荐的人选只是个无知小儿么?”张让语塞,竟然一时说不出话来。
刘宏点头道:“秋卿有何妙策,但讲无妨,若是能解了河间之危,朕自然重重有赏。”
秋明整理了一下思路道:“黑山军乱,为的本是黄天当立,而乌桓南来,不过是为了劫掠财物人口,两者本来是格格不入的。只要能令乌桓不战自退,黑山军独力难支,很快就会被四方官军剿灭,则河间之危自解。”
张让冷哼一声道:“乌桓不战自退?你以为你是蹋顿还是丘力居?他们已经到了河间,眼看就可以突入中原,又怎么会随便退兵?莫非你打的是和亲的主意?”
秋明马上正色道:“犯强汉者虽远必诛,臣虽愚钝,也知和亲之策只是徒增羞辱,无法令外族休了觊觎中原之心。不过正如我们的根基在中原,乌桓一族的根基也不过全在乌桓山一带而已,若有一支奇兵仿效冠军侯轻骑突进,奇袭乌桓山,则乌桓骑兵必定军心大乱,不顾河间而走,我军若衔尾急追,说不定还能大有斩获呢。”
刘宏脸上现出悠然神往之色,冠军侯霍去病封狼居胥,本就是有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