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了,这一仗岂不是不打就已经输了?”
秋明凑上前一步:“老师勿忧,这一点学生也考虑过了,我愿保举一人,若此人到了长安,定可使长安固若金汤,老师还可以以逸待劳击其堕归,庶几可以大胜乎。”
皇甫嵩再次深深看了秋明一眼:“既然你什么都考虑好了,自去安排即可,不必要事事都说与我知道。”说完,他背着手走进内堂去了,案上的茶盏犹自冒着腾腾的热气。
听见秋明的话,钟繇惊得几乎手足无措,连忙把头摇得好象拨浪鼓一样:“不可不可,我不过是个小小的尚书郎,手无缚鸡之力,若是出谋划策或许还有些自信,让我独自守长安却是万万不能的。我也并非贪生怕死,只恐失了长安,误了国家大事,那就罪莫大焉了。”
秋明心想历史上你北抗袁绍,西拒马超,把长安守得好象铁桶一般,又怎么会误国呢?可是不管他怎么劝说,甚至又搬出若个书生万户侯的话语来,钟繇却只是摇头,就是不肯答应先去长安打头阵。
今天自进宫以来,事情的发展基本都是按着田丰的规划进行,让秋明有了掌控全局的感觉,却没想到本来答应得好好的钟繇临时变卦,大概是又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吧。
秋明一时没了主意,口里念了几声万户侯,忽然有感而发:“当年万里觅封侯,匹马戍凉州。”
钟繇一愣,这句诗卓尔不凡,一个觅字体现出极度的自负自信,万里与匹马又形成了空间上的强烈对比,特别是这个匹马戍凉州正合此情此景,既苍凉壮阔又激奋人心,让钟繇如遭雷击,沉浸在语境中不可自拔。
秋明看见钟繇的样子,心知有戏,连忙继续吟道:“关山梦断何处,尘暗锦貂裘。”
钟繇又是一震,他自幼被称作神童,族人多有推许,自己也自视甚高。没想到如今三十多岁了只能混到个尚书郎,一眼看不到出人头地的机会,难道这一辈子真的要老死在这个抄录书籍的闲差上,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