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皇位,也不是为了那可胧的下半生,只是为了眼前的这个男子。这个她深爱了一生的男子。他就要这么走了吱要这么走了
脑子里轰隆隆响个不停,让她头晕眼花,以至于她根本无法听清楚他接下去的话语。她只是拼命的摇着头,猛地扑过去,紧紧的、用尽了全身气力只是抓住他的手。
她的手掌冰冷而潮湿,带着金镶玉护甲的手指扣在他的手上,甚至有然而他却并不觉得,他只是深深的、深深的看着她:“小九,朕要走了莫要怪朕
不将皇位传给聿儿,朕只怕,朕若当真传位于他,只会害了他。,肇儿为长;论身份,肇儿乃是最正统的嫡出,聿儿虽也算得嫡出,但你却是续弦,这一层上,仍是逊了一筹;再论名声乃至功业,甚至是影响力,肇儿都远胜于他。
朕若一意孤行,只怕这皇位会要了你们母子的命啊!
这些话,他虽未曾菣来,但却都从那双眼中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透lu了出来。
“皇上上这当儿,萧后早是泣不成声。她很想对他说,皇位,早在百里肇双tui痊愈的消息传来之后,她便已不敢奢望。她所想要的,只是他,还有他们的儿子。
她不想他就这么走了,她不想以后再也见不到他。可是,他真的要走了。
一个声音突然的响了起来:“皇上,娘娘,安亲王到了,正在外头候着呢!”语声不无惶恐。事实上,若非是萧后身边的女官力逼着他前来禀告,便借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进来。他想着,不觉拿了眼尾偷偷扫了一下形容狼狈的萧后,只觉胆寒得紧。
萧后毕竟也是在皇后之位上坐了二十余年的人,又岂能当真不顾惜体统,听得有人说话,少不得暂时按捺了心头的焦虑,忍了泪,却只拿了一双泪汪汪的眼去看延德帝。
延德帝便点了头,道:“梓,且先去歇息片刻!朕有几句话,想单独同聿儿说!”只是这简单的一句话,此时从他口中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