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吗”。
他迷迷瞪瞪地点头,默念:“我们以后都还是朋友......”
祁念整个脸颊热烘烘的,微凉的皮肤早已被捂暖和,他脑袋动了一下,没什么征兆地醒了过来,手指下意识发力抠了抠,正好挠在顾飒明的腰上。
“干嘛?”顾飒明声音有些哑,但不像是半夜刚醒。
“嗯......”祁念整个人还神游在九霄云外,眯了半天才说,“我刚刚梦见徐砾了......”
“是么,”顾飒明带着他翻了个身,十分顺手、不轻不重地打了他一巴掌,“梦见他什么了?”
祁念小狗似的蜷着腿,趴在他哥哥身上抖了抖,埋着头控诉:“痛的......”
顾飒明低低哼笑了一声。
强烈的羞耻感冲走了祁念朦胧的睡意,他反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小声讨饶说:“我也梦见你了的,以前也是,经常......我没有别人能梦见了。”
这是实话。祁念前面那些年来常常会梦见哥哥,假的哥哥。那个好地方不是一开始就在的,它曾经被大雾蒙蔽、被黑暗侵蚀,被幻化成无底的深渊,祁念日日夜夜都不曾离开过,也永远离不开。他自然梦见过千千万万遍,有真有假,而相遇之后,他梦见的每一个顾飒明都是真。破晓姗姗来迟,也终是来了。
“嗯,允许你以后每天都梦见我。”
顾飒明拢了拢被子,不让热气溜走,似乎漫不经心,却再次问:“所以刚刚梦见徐砾什么了?”
祁念吃过好多堑,如今揣摩着觉得不对,转念一想顾飒明就知道拿他取乐,泄恨般露出一嘴小獠牙,什么也没管地咬了下去。但因为他确实没什么用,心软又犹豫,途中松了口,糊了顾飒明一脖子口水。
咬完耳边没动静了,他才清晰认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迅速闭上眼发窘,心里紧张到无以复加。
半晌,祁念扛不住了,讷讷道:“就是,只是梦见他跟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