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印着福禄寿的图案,讲是烧伤,好比是前两年吧,有一回八姨带他去做一场法事,结果出事了,把脸给烧了,后来就成了这个样。
烧伤的疤痕可不长这样。
姜霁北接过韦业递来的碗:看着不像,我觉得像溃烂。
这个就不懂了,八姨带他去看了好多医生,又自己拿符烧了化水给他喝,也不见好。韦业叹了口气,反正韦一心这个娃仔脾气怪怪的,你们别去惹他。
这时,不远处有人叫了一声韦业的名字。
韦业应了一声哎,对姜霁北说:老表,你先吃哈,有什么不够的再跟我讲,招待不周真是不好意思了。
好,你快去忙吧。姜霁北非常善解人意地说,也走向了自己那桌。
姜霁北刚回到座位上,整桌人的目光便不约而同地落到了他的脸上。
看来,刚才姜霁北在跟韦业交谈的时候,他们都在一旁默默地关注着。
他跟你说什么了?那个戴着眼镜的男生问。
姜霁北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先扫了这群人一眼。
他们刚进门的时候,姜霁北就注意到,猪肚鸡并不在里面。
想来她应该是被分到了别的电影里,不在这一场。
这群人一共十四个,男女各占一半。
如果每个人身边都有一个参影辅助员,那么加上姜霁北和池闲,一共有八对。
人一多,场面就容易混乱。
想到这里,姜霁北抬脸对他们笑了笑:打听了一下,那个少年叫韦一心,是女法师八姨的徒弟。
法师是什么?刚才不吃狗肉的女生问,她坐在眼镜男生身旁。
就是神婆或者神棍,广西有些地方是这么称呼的。眼镜男生解释。
你是广西人?听到眼镜男生的话,姜霁北讶异地勾勾唇角。
眼镜男生看向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是。我叫覃斯文。
覃姓和韦姓一样,都是广西的大姓。